听到这番话,牧墨修冷笑了一声,却还是松了手,站起身,看着牧凯狼狈的躺在地面上的模样,眼底闪过一丝嫌恶的光。
“你的意思,我还应该感激你是么?”牧凯正担心自己胳膊是不是要废了,听牧墨修这么说,暗恨的咬了咬牙,没有说话。
“我记得以前就提醒过你,离她远一点。”
牧墨修散漫的开口,从黑色外套口袋里掏出烟盒,拿出一根烟点燃,含在嘴里吸了一口。
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,烟雾瞬间在他周身弥漫,像是给他整个人笼罩了一层面纱般,朦胧神秘。
“既然敢对她出手,就应该承担后果,你说呢?”磁性的嗓音,带着几分沙哑,在这空旷的房间内回响,却显得格外渗人。
牧凯怔愣的看着他,“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医生说,她的伤口是用花瓶碎片划伤。”
牧墨修目光在房间内扫视一圈,最后落定在床头的青瓷花瓶上,迈脚走了过去。
修长的手伸出,将那花瓶拿起,在牧凯紧张的注视下,他用力一扔,花瓶砸碎在地面,发出刺耳的破碎声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牧凯声音微颤起来。
他拾起一块碎片,踱步朝他走过去。
“你别过来。”
牧凯整张脸都吓得惨白,不断往后退着,撕心裂肺的怒吼:“牧墨修,你疯了吗?”
“放心,我会给你叫救护车的。”
他冷笑一声,漆黑的双目中闪过一丝阴冷的狠意。
门外,程夜南听到房内的惨叫,不禁皱了皱眉。
这家伙,不会做的太过吧?事情弄得太遭,可不好收场啊。
就在他想着,顺便劝一劝的时候,门开了。
挺拔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,身上带着蚀骨的冷意。
看着好友脸上冰冷刺骨的神情,程夜南直接快步走进去看看情况。
看到房间内昏迷过去,模样惨烈的牧凯,他皱了皱眉,一言不发的出去了。
这边交给保镖处理后,牧墨修和程夜南就离开了酒店。
晚上,秦桑让阿休回去后,却没想到悦悦竟然过来了。
看着她畏畏缩缩的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的样子,秦桑轻叹一声,开口道:“你进来说话。”
得到这句话,悦悦才立刻迈脚走了进来,神情却还是局促的。
“谁让你来的?”秦桑看着她,轻声问。
见她不说话,秦桑耐心道:“是牧墨修吧?”
“桑桑姐,我知道错了,虽然是牧巨星告诉我你住院了,我来照顾你比较方便,但是这次我真的不是和他联合起来监视你的。”
悦悦低着头,满脸的愧疚,“这些天,就让我照顾你吧。”
秦桑敛下眸,半晌后才道:“那好,我问你一个问题,只要你老实回答,我就让你留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