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紧推开他房门,屋里荡荡的,灶房也没有,难道掉茅厕了?他腿脚不方便,也不是没这个可能。
苏禾捂着鼻子去看,还是没有。
难道是被卫先生的人捉走了?刘大娘夫妻俩到隔壁县看望儿子,也看顾不到小狼狗,真要是人不见了,她到哪里去找呀?
刚要出去找,她房间突然传来轻微的动静。
苏禾诧异,小狼狗以前爱蹭凉气,但从来不关门的。这门窗紧闭的,可能吗?
她摸起刀子,轻轻推开门。
门,应声而开,屋内漆黑一片,“小许?”
屋里悄无声息,苏禾摸出火折子点亮油灯,“啊”
许戈躺在床
上,身上盖着被子,那双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眼睛,正透着几丝笑意不,是骚意,正一动不动地望着她。
人吓人吓死人,苏禾怒道:“你关门闭户躺我床上干嘛?”
许戈不说话,眸光中透着羞涩,手指从被褥里探出来,朝她勾了勾手指。
苏禾不明所以,将煤油灯搁在桌上,走到床边坐下。
瞧瞧他,面色潮热,额头渗出密汗,该不会生病了吧?
苏禾将手搁他额头,“没烧呀,你怎么了?”
许戈神秘兮兮的,“我送你个礼物。”
哟,大猪蹄子也玩这套?
许戈紧握住她的手,往被褥里探。
“啊”触摸到实体的苏禾吓一跳,赶紧要把手抽出来,谁知许戈不仅不放,另一只手甚至还将被褥徐徐掀开
苏禾的瞳孔不断放大,然后张开嘴巴,“啊!!!”
她抬手就是一巴掌,直接将许戈的脑袋扇歪,“姓许的,你也太放得开了。”
厉害哈,真把自己剥光躺她床上。
被扇歪的许戈憋了满肚子的气,不是她说要他表示,要惊喜的吗?
她那什么眼神,是嫌弃吗?
“还不把衣服穿上。”苏禾呵斥道。
怕长针眼,她赶紧走出房间。糟糕,心怦怦跳不停。现在的男孩子都怎么了,那么急不可耐的。想老着傍阿姨走捷径,脚踏实地搞事业不香么?
许戈又羞又怒,拿衣服的手都在抖。
她知不知道,为了给她惊喜,他鼓起多大的勇气。徐达可以去死了!
穿好衣服,坐在院子的椅子上,许戈始终低着头,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,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。
“不知廉耻。”苏禾真是气极了。他今天敢对着她脱,是不是明天也敢对别的女人脱?
她实在气不过,又骂了句,“汝甚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