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庭逸一把抓住她胳膊,苏禾整个人摔在他身上,反身被他控制在身下。“喂,林大人,你可别乱来,啊”
完了,完犊子了!谁说他是弱鸡的,他现在力气大得惊人,她双手被他箍住压在头顶,身体根本动弹不得。
苏禾这才慌了神,觉得自己真是脑子被门挤了。这回惨了,许戈肯定要把她装麻袋扔岷江喂鱼。林庭逸绯红清隽的五官,缓缓朝她覆下来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,啪嗒掉在她鼻间。
迷烟药力下,苏禾整张脸红扑扑的,望着前任越来越靠近的五官,心如小鹿乱撞。
她咽了咽口水,猛地摇了下头,然后咬自己的舌。
刺痛让意识清醒过来,她费力收起膝盖,想往前任最脆弱的地方撞去
“砰!”林庭逸突然一头栽在苏禾身上。
前任的身体被掀到旁边,眼冒金星的苏禾被人粗鲁地从榻上拽起来,对上陆浅之愤怒的眼睛。
他手里拿着木棍,敲向林庭逸后脖子那棍,正是他的杰作。
苏禾震惊,“你怎么在这?”
陆浅之不说话,强行拽着她从内室柜橱后面一道神秘的门离开。
出了屋子,刀子般的冷风嗖嗖刮过来,苏禾混沌的意识才猛然清醒过来。
待看清四周的景物,苏禾才发现自己竟然身处茶艺馆,惊讶的连嘴巴都合不上。
缘分就是这么巧,胡狄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,特意在
茶艺馆包了座雅院,以便钦差大人受贿时能尽情发挥。
可是他万万没想到,茶艺馆是她的另一个前任开的,而且跟胡狄还是死对头,直接把他的好事搅黄了。
陆浅之满脸怒意,拽着苏禾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,猛地将她摔在椅子上。
苏禾揉着发疼的手臂,满是不可思议道:“你怎么知道有秘道的?”
话刚出口,她又觉得自己愚蠢。这座茶艺馆是陆浅之的,那秘道自然也是他修的。他是肃王的人,而来茶艺馆的人非富即贵,自然是收集情报的最佳场所。
晋王,曹国公都在艺茶馆住过,那他岂不是?
苏禾后脖子梗发凉,这个前任也不简单。
陆浅之气不打一处来,“怎么了,嫌我搅了你的好事?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苏禾瞟了他一眼,也不知他在气什么,不过她是懂感恩的人,“今天的事多亏了你,要不然就麻烦了。”
“谢什么,我又不是奔着救你去的。”他只是完成王爷交代的任务,不让敬王的人得逞而已。
苏禾好奇道:“你为什么这么生气?”胡狄的阴谋没成,他不应该很高兴吗?
她不问还好,一问彻底把陆浅之惹毛了,连指着她的手指都在抖,“你这个贱人,竟然厚此薄彼!”
什么厚此薄彼?苏禾彻底傻眼。
陆浅之恨得牙痒痒,大家都是前任,凭什么她要区别对待?
苏禾对着自己时,不是拿簪子扎,就是用刀子捅;可是她对着林庭逸呢,心甘情愿被胡狄利用,美滋滋地躺床上等林庭逸临幸,真是够无耻的。
他这一生最痛两面三刀的人,尤其是女人。
呵呵,她想借林庭逸重回京城,他偏偏不会如她所愿,他要她跟许家那个废物,一辈子贫困潦倒,老死在沙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