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西礼看着她明艳的眼,指尖抚了一下自己被她吻过的唇,然后抬手在她头发上揉了几下,“早点睡,不用每天工作到这么晚。”
姜酒睨他一眼,“你养我啊?”
温西礼低笑了一声,语气里带着一点漫不经心,“你我还是养得起的。”
瞧他臭屁的。
姜酒抬了抬下巴:“我喜欢自力更生。”
温西礼也没再说什么,换好了衣服陪姜酒到了书房,然后才一个人懒散着出了姜家的大门。
把人哄开心了,他这几天压着的一块石头也没了,给自己母亲发了一条短信,他打开车门上了车。
坐在驾驶座,他往口袋里摸了一把烟,没摸到,掏出了一枚细小的铂金耳钉。
温西礼慵懒靠在皮椅上抬了抬眼皮打量了几眼那物什出奇的耳钉,然后打开车窗,不屑的丢在了窗外。
什么品味。
难看。
阔别近一个星期,温西礼终于名正言顺的回到了家。
温夫人坐在沙发上,见到他回来,朝他抬了抬下巴:“站住。”
温西礼脚步一顿,看了自己母亲一眼。
“酒酒呢?”
“……”温西礼道,“在她家。”
温夫人狐疑的眯起眼:“温西礼,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!”
温西礼很想翻白眼,忍住了,磨了磨牙,假笑道:“要不您打个电话问问?”
“哼。”温夫人傲娇的轻哼了一声,“媳妇都差点被气跑了,还得意呢!”
温西礼懒得跟她一般见识,单手插兜里往楼上走去。身后,温夫人的声音传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