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西礼买了晚饭回来,发现姜酒正靠在床头在玩手机。
她也称得上“身残志坚”,一只手裹得跟粽子似的,另一只手手腕绑的严严实实,还用手指头在戳屏幕。
温西礼把打包盒放在桌上,看了姜酒一眼:“吃饭了。”
时间已经到了快十二点,附近的饭店也都差不多打烊了,温西礼没买什么特别多得东西,几样炒菜,几样海鲜,看起来都是姜酒爱吃的东西。
姜酒坐在那里,扫了一眼菜色,暗暗地笑了一下。
她还在挂瓶,没法下床,等温西礼把饭菜都打开了,走过来把的吊瓶牵到了饭桌旁,然后塞了勺子给她。
“我妈知道了。”温西礼坐在她对面,“她原本要现在过来看你,我怕太晚出门会出事,叫她明天再来。”
姜酒讷讷的,有点于心不安,她小心问道:“你跟她说清楚情况了吗?”
温西礼道:“要说的。”
姜酒抿了一下唇,温西礼抬头看向她,语气清淡:“她十分担心你,我觉得还是要跟她说清楚情况,没必要瞒着她。”
姜酒“哦”了一声,低着头,用勺子笨拙的挑了一根青菜。
她吃的有些心不在焉。
温西礼给她剥了一只虾,“张嘴。”
姜酒抬起头,下意识的张开嘴,被塞了一嘴的虾肉。
她黑眸里透出几分震惊,温西礼收回了手,看着她的神色,问道:“这样也会痛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她摇了摇头,“现在没什么感觉。”
“什么时候会痛?”
“……做了噩梦以后。”
不过她现在刚做了手术,身上一直挂着止痛针,痛觉也不太灵敏。
温西礼点了点头,“我再问问林单。”
“什么?”姜酒愣了一下,反应很大,“为什么要问他?那家伙不太靠谱,我还打算换一个。”
“是么。”温西礼语气淡淡,他又给她剥了一只虾,“我觉得他还挺厉害的。”姜酒叼着虾肉,有些不屑:“没他老师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