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喃低语,于荒野里最让人舍不得拒绝的温情。
宋青葵的手指紧紧搂住了鳄鱼抱枕。
她问:“顾西冽,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?”
顾西冽沉默了两秒,随即摇头。
他起身收拾凌乱的房间,仿佛刚刚的温情只是鲸鱼掀起的海浪一角,转瞬即逝。
他将行李箱里的衣服又挂回了衣柜里,宝宝霜身体乳这些瓶瓶罐罐的东西摆放回了梳妆台上。
宋青葵看着他的动作,好半晌后才是开口,“泽生的尿检结果出来了吗?是不是吸毒了?”
顾西冽并未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说,“司徒葵对于何遇来说很重要,所以他敢伤司徒葵,就要做好准备。”
宋青葵连一沉,“顾西冽,鹿泽生跟司徒葵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去害她?对何遇来说很重要?我看对你很重要吧。”
顾西冽将行李箱关上放回了柜子里,“你弟弟说是你指使他做这件事的,你没有什么要辩驳的吗?”
宋青葵想要发火,但是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花瓶,明朝的,有些贵,舍不得砸。
她说:“我有什么理由要害她?”
顾西冽面不改色,“爱我成痴,嫉妒使你疯狂。”
宋青葵愣了一下,强烈怀疑顾西冽是不是最近看了什么狗血言情剧,不然这么中二的台词是怎么从他嘴里冒出来的?
她气笑了,“呵,你可要点脸吧。”
她站起身,拉着顾西冽的手臂,“来,你跟我过来。”
顾西冽好些天没见她,就任由她拉着了,走了几步。走到卧室门口,然后他就看到宋青葵快速的转身回到卧室,然后毫不留情的‘砰’的一下关上了门,力道带起的风都吹乱了他的衣领。
顾西冽又双叕叕——被关在了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