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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三十一章:叶知秋出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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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在世,有些歌只能自己听,有些路只能自己走。

下午时分,在总统府花房里修剪枝叶的叶知秋被突如其来的踹门声惊住,猛然回头,却见徐启政怒气冲冲站在身后。

她原以为这人又发神经病了,便不大想搭理人。

转身回眸之际,只听徐启政怒气冲冲道:“打电话让徐绍寒那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回来。”

“你发什么疯?”

“我发什么疯?他见天儿的要娶的女人将刀子对准了自家人,外界强敌没将我们弄死,只怕都会毁在这个新妇手上。”

“你说清楚,”叶知秋拧眉轻喝开口。

“太太------”一旁温平开口解释道:“四少夫人将三小姐送进了医院,小腿缝了八针。”

哐当,叶知秋手中剪刀落地,惊得她猛然惊醒。
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“年度商会会议上,”温平在开口。

叶知秋面色彻底寡白一片,年度商会会议,往坏处想,或许这是一件公众事件。

叶知秋望向徐启政后者甩手离去,那怒火滔天的模样不难让人多想。

“夫人该是让四少回来趟较好,阁下已经命人去接三小姐了。”

温平在一旁柔声提醒,徐启政之所以让叶知秋告知,大抵是知晓,他若跟徐绍寒正面呛上。这人不见得回来。

天家人最为注重脸面,此时安隅与徐子矜的战争,即便是放在平常人家里,也不见得能接受。

更何况是出不得任何差错的天家人。

医院内,警卫长左封来时,谢呈正从病房内出来,将将带上门,乍见这人,来不及从门把手上撤回的手紧了紧。

“左叔怎来了?”他笑着开口询问,话语间带着些许的探究。

“来接人,”左封开口,话语硬邦邦的。

“接谁?”谢呈似是不懂,询问了句,左封见这人揣着明白装糊涂,不由的轻笑了声。

“阁下让我接谁,我就接谁,”左封这话应的巧妙,许是不大想同谢呈甩嘴皮子。

他伸手,将谢呈落在门把手上的手抚开,话语温温带着警告之意:“年轻人做事情不知轻重,胡闹时,该劝得劝。”

这话,无疑是在点评安隅与徐子矜今日之事。

谢呈心想,他要是有这个本事还当什么秘书?

另起炉灶不是更直接?

但左封到底是阁下身边的人,心有想法,也只能心想,他道:“您说的是。”

这日,左封前脚将人接走,谢呈后脚电话就拨给了徐绍寒。

磨山主卧里,沙发上的男人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,在将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人儿身上,道:“谢呈电话。”

此时的徐绍寒,是小心翼翼的,争吵之间他哪里在敢放肆?

以至于这通电话,问的及其小心翼翼。

安隅未言,他起身接起。

起居室内,谢呈简短的告知事情,将将挂电话,叶知秋的电话紧随而来。

那侧,许是知晓事情严重性的叶知秋亦是直奔主题。

“安隅如何?”她问。

徐绍寒侧眸望了眼卧室,话语温温淡淡:“不大好。”

“护好她,你回来趟。”

“恩、”他应允。

正欲挂电话,只听叶知秋在道:“人生中有许多事情是需要做抉择的,但母亲希望你,不要去依权势而走,选你想要的,才不枉此生。”

叶知秋大抵是这座城里最清明之人了,她活在权利下,却不被权利蛊惑双眼。

这日,徐绍寒离去,吩咐徐黛照顾好安隅。

临行前,千叮咛万嘱咐。

且还目送徐黛进二楼卧室,他才跨步离开。

总统府书房内,香炉里燃着淡淡檀香。

袅袅香烟,飘向天际,书桌前,徐启政微弯身,手持狼毫在行笔墨之事。

徐绍寒推门而入时,步伐未曾向前,被一身冷喝止在原地:“站着。”

数分钟过去,父子二人未有交谈,而徐启政一心沉醉于他的笔墨之中。

屋内,气温渐高。

徐绍寒站在原地,也不急着言语。

这父子二人一个比一个沉得住气。

天家的斗争,素来不是一个人的事。

徐启政那颗算计之心或许一开始,叶知秋便已知晓,只是静默不言罢了。

但静默不言,并不代表没有动作。

左封接到徐子矜时,将把人弄上车,电话响起。

叶兰的声响从听筒里传来,不咸不淡,只是简单的告知:“夫人说,北街老陈家糕点店的桂花糕很是不错,劳烦左警卫走一趟,捎些归来。”

闻言,左封动作僵在原地,许久未曾动弹。

“烦请叶管家指条明路。”

左封即便是徐启政身旁的人,但一个素来习惯用武力解决一切的人,怎猜得透内阁里那群千年老狐狸的心思。

他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,但握不准。

“路在脚下,左警卫长,还得自己走。”

宫廷内阁之间的斗争说残酷也残酷,说温情也温情。

左封待在徐启政身旁数十年,尚且还是第一次参合到内宅斗争中去。

不知是这寒冬腊月里的风太过阴凉,还是叶兰这话让他轻颤。

“前路无灯,岔路众多,劳烦叶管家了,”他道。

“首都交通繁忙,左警卫长路上注意些,莫要堵车了。”

“多谢叶管家,”临了收了电话,左封一身冷汗。

站在车旁扶着车身狠狠喘息了片刻才拿着手机上车。

许是刚刚那通电话太过令人胆颤心惊,以至于这人系安全带时,数次插错地方。

叶知秋有心不让徐子矜回家。

有的是办法。

但这办法,不能使得太明显。

书房内,徐启政在等,等谁?

等左封将人带回来。

可久等不来,难免让他起疑。

随即高唤温平,后者战战兢兢推门而入,见徐绍寒站在一旁,视线落在这位一国总统身上,这人,即便矗立不动,那周身阴沉的气场足以叫人害怕。

“去、问人到哪儿了。”

这是一句不可反驳的话语,强势霸道且带着阴戾之气。

温平退身出去,在进来,微弯身告知道:“左封说,堵在了路上,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。”

“啪------,”手中狼嚎段成两截。

徐启政猛然抬头,猎豹似的目光落在左封脸面上,阴戾问道:“在说一边。”

猛然之间,温平微弯的身子往下压了压,情不自禁的,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得亏恐惧。

外人看到的一国总统或许是温雅的,体恤人民疾苦的,可温平看到的一国总统,是手段阴狠,足智多谋,老谋深算,且还阴狠手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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